不過他這麼一拎我反而看清了那幅畫。畫上是個穿着紅色鎧甲,英姿颯爽的女將軍,即使畫中人並沒有畫臉,但我還是知道畫的是我。我顫抖着手指向那幅畫,艱難地從嘴裏蹦字出來「那個人,我……認識。」陸亭生的視線移到那副畫上,手上的力道一下就鬆了。我很滿意他的反應。不愧是我,即使死了還是能給他這麼大的震懾。陸亭生看着那畫像,語氣有些奇怪「她死的時候你應該還未出生,你怎會認識她?」我掙脫了他的手,道:「我在夢…
不過他這麼一拎我反而看清了那幅畫。
畫上是個穿着紅色鎧甲,英姿颯爽的女將軍,即使畫中人並沒有畫臉,但我還是知道畫的是我。
我顫抖着手指向那幅畫,艱難地從嘴裏蹦字出來「那個人,我……認識。」
陸亭生的視線移到那副畫上,手上的力道一下就鬆了。
我很滿意他的反應。
不愧是我,即使死了還是能給他這麼大的震懾。
陸亭生看着那畫像,語氣有些奇怪「她死的時候你應該還未出生,你怎會認識她?」
我掙脫了他的手,道:「我在夢中見過她。」
陸亭生有些反常,他好像沒聽見我的話,一步步走近那畫像。
在幾步遠處停住不動了,然後一口血噴了出來,整個人無力地栽倒下去。
我驚疑不定地看着他。摸着脖子咳了好幾下
他躺在地上還有些理智,朝我伸手,嘴裏說了一聲「葯……」
什麼葯?
我下意識蹲下來摸他的衣裳,摸到一半我停住了。
我是傻子嗎?
這可是殺陸亭生的大好機會啊!
我頓時興奮起來,抽出他腰間的刀就準備動手。
我早就想把他的心剖出來看看是不是黑的。
可當我扒開他的衣襟時,動作卻頓住了。
前世我明明給了他一刀,就在胸口的位置。
可是傷疤呢?
就算他能僥倖活下來,總不能連傷疤也消失個無影無蹤吧?
我仔細摸了摸他的胸膛,皮膚光滑平整,從沒有受過傷的樣子。
眼看他氣息越來越微弱,我連忙將從他腰間找到的藥丸餵給他。
我得弄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。
我不能連死都死得不明不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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